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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整个透明护罩内一片黑烟,谢秦从里面跑出,疯狂咳嗽。
“怎么又失败了……不应该碍…”谢秦心痛道。
已经连续失败四次。
自己总结经验,小心翼翼,感觉已经做到最好,应该只差一点,怎么这差一点,就炼不成呢?
这六级比起五级还要难炼这么多吗?
“嘭1此时屋外传来响声,还有那灵威震荡,从声音距离,应该在内堂那边。
“怎么了?”谢秦很是困惑,喊了一句,“白老!你在吗?”
谢秦没得到回应,想着莫不是出事了?
连忙收好炼制之物,跑至客房外。
出了房屋,一眼就看到,赵府之上,一名瞠目怒相的中年男子修士,杀势腾腾凌飞在空,望着对面二人。
和他对望的两人,一人是那赵府老爷赵宽,一人是名年迈老修士,看似虽老,却精神抖擞,散发的气息深厚阴沉。
“什么情况啊?”谢秦疑惑道。
“谢兄弟,你出来了。”屋顶上传来白老的声音。
谢秦抬头一望,见他欢喜模样,一个跳跃至屋上,追问道:“这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那两人又是谁?”
白老幸灾乐祸道:“那个年纪大的,是赵家的客卿。那个中年修士就是今日来访客的人。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总之就是打起来了。”
谢秦神识感知,心忧道:“他们修为可不低吧,在这打起来,岂不是还毁了平顶城?”
白老:“这个你放心,最后一定会打到天上去,远离城池的。这城中大能可不少,许多亭台楼宇都是高人之所,若是误伤了,可不了得。”
府上凌空,两边的灵息涌动,屋瓦开始抖动,杀意如潮水暴涨。
附**顶城的修士也感受到,纷纷在远处,露头观赏。
毕竟敢在此城动手的人可不多,不能错过这般好戏。
赵宽身侧的老修士沉声说:“家主,你莫出手。我会把此人引开的。”
赵宽心声应了声,凌空踏步向前,“这位仙师,我们重新坐好,好好谈谈。没有必要大动干戈,人死难生。”
那中年修士怒目骂道:“你么这群狗东西,又想如何诓骗吧?骗他人容易,骗我难!你们不就是怕,我在城内开战,不得已交战,最后得罪其他人吗?”
“我告诉你!老子就是要在这打!我唯一亲传弟子死了!我还活着作何?血债血偿1
这中年修士那之前安士山熊劝酒的师傅,为人易怒暴躁,行事只讲个公道。和徒弟相连的感应物破损,便一路探知查到此处。多年经验告诉他,徒弟之死就是这赵家赵宽的诱骗导致。什么不小心,是个意外?明明就是知道雇佣对付是何物,故意找人前去试探。
赵宽额头流下冷汗,咬着嘴唇,此刻难办了,这是个疯子,不顾后果,一条路走到黑。
此刻眼神余光注意到谢秦的出现,脑中很快有了心思。
“仙师!那两人也是一同雇佣之人,你若想知爱徒之死细节,应该问他们。一人是化神境,一人元婴境,他们击杀了炼虚境钻地鼠回来,太厉害了,据说就是二人联手,其他人三人再之前就身亡了……”
话中有话,推卸责任。
谢秦眉头一皱,赵宽神态面色,心知不妙,“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