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妈,痛,好痛,血,会不会留疤啊?”
听见这话,刘大红赶忙上前,搂住月儿,怒道:“汰,月儿是你未来小姑子,咋忍心下狠手。”
云夏掏了掏耳朵,不悦道:“小姑子!婶婶搞错了吧?”
“妈,夏夏妹妹刚来,怕她不习惯,过来问一问需不需要帮忙,哪料其口出恶言,满嘴喷粪,更拿黄豆砸人,将我推倒,呜呜,这样的人……万万不能进江家的门。”
少女的哭声,引来江家人,‘血淋淋’的场面,老头子气得直戳拐杖。
“丧门星,才来一天,江家就遭血光之灾,这样的女子,断断不能进江家的门,阿梧,记住了,离这样的女人远一点。”
云夏:一家子怕是都有妄想症吧?
“我刚睡着,就被翻东西声音吵醒,拉灯一看,江月正翻我挎包呢,没说几句,就拿黄豆砸人,我可还搁床上躺着呢,要想够到桌上的黄豆,除非手有三米长。”
照屋内情形,云夏说得内容,可信度更高,但江家人护短,外加江月小白兔形象深入人心。
“呸,月儿懂事乖巧,翻旁人东西的事,万万做不出,你莫将屎盆子,扣在她头上。”江梧瞪大双眼,怒气冲冲道。
“夏妹妹,月儿受伤,是不争的事实,于情于理,你都应该道歉,至于医药费和误工费,看在是亲戚的份上,就不和你要了。”江楠挽着耳边碎发,颇为大度道。
“呜呜,痛,好痛,妈,夏夏妹妹不喜欢我,还在背后跟朝哥哥说我坏话,呜呜,她是贵客,不能怠慢,我……我走1
说着,故意露出划伤,作势要走,刘大红急忙将其拦住,“月儿,俺滴孩,受欺负了,也只敢偷偷摸摸滴哭,她爸……你倒是说句话呀1
“咳咳,来者是客,一家子欺负一个小姑娘,传出去多不好1
“江正,放***屁,她在丽芳家住,就得受江家管教,哼!与姊妹磨牙打架,毁坏粮食,罚她面壁思过一夜,不准睡觉。”
此话一出,除了云夏本人之外,在场其余的人,皆附和地点了点头。
“爸,我先回屋给月儿上药1
母女俩走后,江老头板着脸,让云夏捡完地上的黄豆,再到院子里闭门思过,随后拄着拐杖,晃晃悠悠走远。
“月儿是家里老幺,倍受宠爱,云夏妹子,你挑错软柿子了。”说完,江楠拽着亲爸与江梧离开。
嘶,破案了,栗子村的江家人……都有病!
下床穿鞋,眼睛微眯,幽幽地看着满地黄豆,末了,捡起挎包,拍掉尘土,收拾好包裹,悄摸摸离开江家。
栗子村,卫生所,病房内!
一个躺床上看书,一个躺地铺发呆,二人一句交流都没有,除了有节律的翻书声,说屋内没人,都会有人信。
背着大包小包的云夏,掀开门帘进来,在二人震惊错愕的目光下,推开江朝,一屁股坐在凉席上。
“你来做什么?”说完,眼神不善地看向白烨!
“哦,我和江家闹掰了,村大夫说了,病房免费住,想住几天,就住几天。”
“嗬,不怕病气过到自个身上?”
女娃娃摇了摇头,随后搬来一张草席,撅着屁股,用湿毛巾擦净,擦完晾干,开始铺毯子。
少年合上书本,担忧道:“云夏,你性格很好,离家出走,定是受了江家人的欺负,和我说一说,替你讨回公道。”
“白烨,她亲哥在这呢,有你什么事,云夏,快说,那帮杂碎又干了啥缺德事?”
嘶,这样称呼本家亲戚,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