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绫辻行人失笑,他握拳挡住自己会让某人恼羞成怒的笑意。
有些人害怕绫辻行人是因为他是杀人侦探,而有些人不敢招惹凤秋人则是因为他是《邻座的怪同学》的作者。对于产粮的大大,要怀有敬畏和感恩的心。
“我一直都没有变啦,只是叛逆期来啦。”我死死抱住幼尔伦,像是抱着水里面求生的木头。
“真是热闹。”凤圣悟掀开帘子进来,他进来是想问问,这群人晚上是怎么打算,营地里面只有帐篷。简易移动房是用来做手术的地方。
“我去搭帐篷。”中原中也很有兄弟爱的把魏尔伦这个劳动力也拉过去了。
凤圣悟堪称是慈爱地看着两个孩子跑出去,从今天开始他要宣布重力操作是最棒的异能,用来搬东西真的是太好用了。
实用的异能才是好的异能。
而我看着空空如也的怀中,心说中也你为什么不把我也给拉走呢,太没有爱了。
我看见路过的太宰猫猫,顺手就捞进怀里团起来,不抱点什么东西在怀里面总感觉不安心。
太宰猫猫喵喵喵?
挣扎了两三下,没能逃脱的太宰治只得缩在我的怀里面。
怒搓猫猫头的我又变得笑嘻嘻。
“你就是同样姓凤的凤圣悟先生。”凤秋人重新戴上眼镜,镜片上闪过一丝寒光,“看上去休息不太好的样子啊了。”意思是凤圣悟形容憔悴,看上去太狼狈,像个废柴大叔。
感觉气氛顿时变得险恶起来了。
小明抓着太宰猫猫玩猫爪在上的游戏的背影都僵硬住了。
能逃吗?我想逃,要了老命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尤其是看见江户川乱步自在地拍了拍衣服,若无其事地就要去看看中原中也和魏尔伦搭帐篷搭得怎么样了。我也想找一个合适的恰当的理由出去避一避。
绫辻行人的眼神在我和凤秋人身上徘徊了一会儿,又在晃悠的帘子上停留了一秒。最后还是选择留在了这里。
可能是打算在战火把我烧了之后,再捞我一把。
“春和同学?”凤秋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是。”我马上就支棱了起来。
“头发好像剪短了。”凤秋人摸了一下我的头发,现在的长度只能遮住脖子,已经不能说是好像剪短了,怕不是当初就被剃成寸头了。
“很久没有看见春和同学短发的样子了,就像是回到了以前的时候。”
“啊,这个啊。”我抓了一下现在恰巧能够盖住手面的头发,“我刚过来的时候,不是又忙活了一下抢险救灾。”夸张点说,如果两柄剑都掉下来,人差点就要没了。
“和当初横滨的战地医院有点像,不过,我没有受伤,只是留在这里帮忙。”我冲凤圣悟打眼色,要是他敢戳穿我,我就和他同归于尽了。
凤圣悟好笑地答应下来,敢怼天怼地怼黄金之王的家伙,居然会害怕惹自己的朋友生气。
“抢险救灾的时候,确实短头发好打理一点。”凤秋人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问剪下来的头发呢?
我“???”
要我剪下来的头发干什么?
“做法事法器,好像都挺需要这些东西的……嘛,开玩笑的。”凤秋人推了一下眼镜,似乎是被我呆住了的表情给取悦了,终于不再是那种似笑非笑,下一秒就要咬死你脖子的样子了。
我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让你待在春和同学身边真的是为难你了,春和同学的想法有时候还挺难以捉摸的,而且对不喜欢的人,真的很难掩饰自己的态度。想要替他打圆场也很难的样子,不是么。”开始了,又开始了,凤秋人又在针对凤圣悟了。
老灰啊,坚持住,我在一边看看就好了。你走好。
凤秋人同样和我经历过横滨的战地医院,所以他对现在仍在用帐篷安置难民,简陋的移动板房当作是手术室的营地后勤很不满。
“早就应该把难民们迁移到更合适的地方去了吧。”
“有序的政府和无序的政府都有无能这个共同的特点。”绫辻行人不以为意地耸了一下肩膀,他没有给自己加班的爱好,这种状况绫辻行人并不打算插手。
早在阻止先代赤王坠剑,我就已经完成所有我应该要做的事情了。后面看护营地内的难民们,不过是顺手而为之,现在黄金之王的部下已经全面接管了营地,我也就不会再去做招人眼球的事情了。
政府的推脱意料之中的招来了凤秋人一声冷笑,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对这个营地上太多的心。
“你的凤姓朋友真有个性。”凤圣悟揉了揉他本来就乱成一个鸡窝的头发,好家伙,其他人的目光又都投射到我的身上来了。
“唔,会吗?我觉得挺好,凤同学可比我稳重多了。”我歪了歪脑袋。
“春和同学小时候可比我沉稳老成多了,倒是长大以后,越来越……年轻。”凤秋人回想起小时候,站在人群之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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