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酱~,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你这样子说,我就不是对那些烂橘子更加一点耐心都没有了。”五条悟露出一个疯批的笑脸,随后便用手盖住,只是那一阵阵的杀气是完全遮掩不住。
我眼神平静地按住炸鳞的小鱼,五条悟这家伙这几天发疯也是在克制自己不要反身回头就把咒术界给屠了。
甚至,我觉得如果我说你想杀那就去杀了吧,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五条悟可能马上就会去宰了那些烂橘子。
冷静冷静,我战术性喝了一口茶,紧接着按住五条悟的脑袋。出人意料的是,五条悟没有开无下限术式阻隔,并且还蹭了蹭我的手掌心。
啊这……真的有点像是猫。
“作为既得利益者的你为什么会想到推翻封建的咒术界?”
“讨厌他们这个理由不可以吗?”
“那你完全可以只是报复回去,比如说是当上家主……”
“不要,好恶心。”
“啊……,这样啊。”
我摸摸五条悟的脑袋,“那就去帮夏油杰吧,仅凭孩子般的喜恶是无法支撑你走下去的。”
“嗯——难道就连春和都更喜欢那个我吗?”
五条悟像是抖雨的猫咪甩了甩头发,把我的手抖下去,他敏锐地感觉到我对另一个五条悟的……认可。
“还是说,春和是认为已经遭受过深重苦难的我才更有调|教的价值?”
你们两个都差不多,没个靠谱的时候,我的嘴角抽了一下,五条悟敏锐地抓住了这点细小的变化。
“但是,还是五条你更懂事一点。”我一句话就把五条悟哄顺毛了,“唔,可能是因为我们的世界里,比五条悟强的人也存在着。”
啊,这句不行,五条悟马上炸毛了,当场就去找齐木楠子去pk了,表示一定要把领域展开给学会了。
“呼……”我吹了吹茶,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了。我也把正坐的坐姿改为盘腿坐,在和室里没有椅子真的是太痛苦了。对于完全不习惯跪坐的我来说,更是如此。
另外一边,绫辻行人拉开了纸拉门,走了过来。
这种日式风格的茶室这里和隔壁房间完全就只有一扇纸门阻隔,拉开门就能组成一个大房间。没有什么保密性可言。
“今年的生日想怎么过,今年应该是不能像以前那样糊弄过去了吧。”绫辻行人避开被五条悟捏碎的角,找了另外一个方向坐下。
“二月份都还没有到呢,这么着急做什么。”我苦着一张脸说,呜哇,这个抹茶真的好苦,我承认我只喜欢抹茶味的点心,但是对抹茶本体苦手。
“凤同学能赶上国考吗?”我动作不经意地慢慢放下茶杯,这个从隔壁海运运过来的曜变天目盏,近来在横滨市引发出一股饮茶的风潮。
哪怕知道这些茶杯是现代的仿品,依旧让他们趋之若鹜。
我喜欢蓝色的兔毫油滴盏,不过我还打算买一批木叶建盏,并且和那边的人商量能不能放梧桐叶,我想给自己家里定制一套。
“你不在这三天闹得乱子比较大,东京方面人心浮动得厉害,影响到了横滨周边。”绫辻行人闭眼,他缓缓睁开眼睛,猩红色的眼眸里像是凝聚这一池血海,看起来,这三天他在外面也没有光看着。
“凤秋人作为你的左膀右臂必须要出面稳定人心。”
“唉,没有弄出人命吧。”我轻叹一口气,表情却依旧风轻云淡的,和我们作对的一般都是该挂路灯的家伙,如果是我,我可能也会亲自动手。
“夜斗比较克制……没有人发现是他动的手。”
行吧。
我按了按脖子,看起来确实是需要一个场合告诉他们那些人我还没死呢。
“ok,走吧,我们去帮凤同学去。”我拍拍身上的衣服,站了起来,笑嘻嘻地说。
“怎么,不躲懒了?”绫辻行人勾唇一笑,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
“这个情况,我怎么好意思就坐着呢。”我看了看自己今天为了比较符合来茶室的风格,而特意换上的衣服,很好,很有传统□□家族的味道。
“我可擅长吓唬人了。”可不嘛,随便冷一下脸,其他人就以为黑太子要大开杀戒了。
绫辻行人甚至也相当配合地拿出了一副墨镜,内里是休闲服没有关系,只要在外面披上一层黑色的大衣,他就是家族成员里最潇洒不羁的崽。
“走走走,我们去给凤同学撑场子去。”我双手拢在袖子里,眼神似笑非笑,很好,很像大佬出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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