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不会输。”凤秋人说,他同样关掉手机,放进篮子给工作人员保管,准备入场。
“嗯,很有气势!”带队老师说。
“啊,平常心,平常心啦。”咸鱼如我,说。
……
为期三天的比赛进行地很顺利,参加完颁奖仪式之后,我们就到红场旁边的冰淇淋店吃冰淇淋,然后喂鸽子了。
“真悠闲啊。”回到自己主场的费奥多尔看着坐在路边供人休憩的椅子上的三人,悠闲得像是在自己老家一样,没有丝毫在异国他乡的紧张感。
“唔,好像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啊。”果戈里手里拿着同款冰淇淋蹲在费奥多尔的旁边,“有好多人过来了。”
是被黑太子资助的作家们,虽然总是给读者们放鸽子开天窗,但是他们知道自己是个好作家。
“总有种槽多无口的感觉。”我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为什么明明当鸽子是他们,我却总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读者:明明有那么多到的好作品,明明有那么善解人意的作家们(不停开坑),但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认认真真地把作品写完啊!
愤怒的读者:一定是编辑的错,是他们没有认真监督他们的作家!
荣登为一只鸽子精的凤秋人默默擦汗,啊,这个……
“等下我们要去哪里博物馆还是歌剧院”我和刚学了日语的安东一起比划着手脚沟通,到最后我们两个人都受不了这种打哑谜似的的活动了,于是安安分分地用英语沟通。
“雅利洛,你应该学学我们的语言的。”高大的俄国汉子安东无不遗憾地说,“我可以教你写诗。”
“我觉得我没有这个天赋……”我说着说着,便忍不住捂脸,我的思维太跳跃,而且我不在乎读者能否理解我,所以我并不适合当一个表达者。
“不,我的朋友,相信自己。”安东忽然激动起来,“人总是需要去尝试的。”
盛情难却啊朋友们。
然后,我就被带到了鸽子窝。
莫斯科维列斯出版社
“兄弟们,看我把谁带过来了。”安东推开出版社的大门,惊起一屋子的鸽子精。
“谁谁谁”
“等下,别乱动,我的茶刚烧好。”
“呼”
好像变成了老年活动俱乐部了,手里被塞了一杯热茶的我坐在壁炉旁边想。不过,如果你们喜欢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你们不觉得无聊就好了。”我笑着说,能够看见有人弃戎投笔,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雅利洛,其实……”有人抵挡不住金主划掉,资助者过于落寞的眼神,开口说,“确实有时候会有点无聊。”
“啊,这样啊。”
于是,开口的普希金发现,黑太子轻轻笑了一下。
“那么,看来有必要给你们一个严格一点的编辑了。”我露出了善解人意的笑容,顿时炸翻了整个鸽子窝。
“啊啊啊,雅利洛听我辩解一下啊!”
“雅利洛啊!”
很快,老年活动俱乐部马上又变成了正正经经的文字编辑出版社。
“也没有要求那么多啦,文字的迷茫有时候并不代表作者的迷茫,但是,作者一旦迷茫了,文字就无法变得坚定来了。”
“加油哦”
头戴花冠手捧麦穗的花神挥挥手,告别重新回到书桌前的鸽子精们。
“这是什么”等在出版社门外的绫辻行人问的是我脑袋上的花冠和手里的麦穗,原本在进入出版社之前都没有这些东西。
“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让我戴着这个还有拿着麦穗给他们拍一张照。”我把花冠摘下来,还挺好看的,是某位作家给我弄来的,麦穗干脆就是对方直接用窗台上的小麦苗(流浪猫猫们的猫草)让其生长结穗。
“说是不想要严格的主编,要了我的照片摆着,不然不没有动力。”我挠了挠脸,“其实现在也收支平衡,他们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吧。”
“我是这么想。”
“雅利洛总是特别容易纵容身边的人。”费奥多尔在横滨修养了大半年,看上去身体好了不少——作息规律,正常饮食,就是有点让人担心他的学业。费奥多尔在横滨没有申请学校。
费奥多尔:我有去考试证明自己的学力,不用担心。
“太宰同学都被宠得不会……嘛,我的意思是,这样真的不会耽误太宰同学那颗聪明头脑吗”费奥多尔甚至都没有碰黑太子心中的“长子”江户川乱步,只是拿喜欢把聪明劲都放在恶作剧上的太宰治说事。
太宰治堪比外星人的头脑需要教育和锻炼,才能让他的智慧发挥出来。我不否认这一点,不过——
“乱步作为哥哥,会教他们怎么运用自己的头脑。”我弯眼笑着说,把手上的花冠戴到了费奥多尔的脑袋上。
家里最聪明的大脑江户川乱步:没错,只要听我的,就能够变成聪明的大人了。
年月,黑太子将自己手上的做空债券全线退出米国市场,白兰将做空子弹对准了华尔街的投行,并且提醒菲茨杰拉德,做空债券作保的保险公司ig实际上并没有准备证券的赔偿金。
菲茨杰拉德心领神会,开始设局做空米国最大的保险公司ig。
月,下调,亏损,倒闭,白兰甚至没有让这些声音拖延至年便让各大投行提前一年爆|雷。雷曼兄弟银行亏损亿,米国两房亏损亿。
鬣狗们的空头子弹已经瞄准了露出破绽的机构。
月日,无法坐视两房倒下的国会山将其国有化,
月日,雷曼兄弟银行破产,信用危机爆发。
与此同时,发觉自己被套中的保险公司ig向外求救。